“乳儿……”
小赤脚费力地从嗓子里挤出呻吟,捂着渗血的伤口强挣扎着坐了起来:“俺就是大夫,咋能让别的大夫治病呢……俺的皮口袋……”
小赤脚话还没说完,身子就又让冯老夫人抱住了。
“夫君,你说你回来娶俺就回来呗,身上咋还挂了彩呢?”冯老夫人悲中来喜,赶忙擦起眼泪来。
“乳儿……俺想你了……”小赤脚眼眶里满是热泪,抱着冯老夫人就亲了起来。
“呸,俺看你是馋俺家小姐身子了,要色不要命的小色鬼。”大云端着水盆笑骂着进了屋,刻意在小赤脚面前努起肚子来:“你可不能出事,一家七口,有你这傻小子忙的。”
“姐,你跟他说得着吗……”大香穿着得体的大红色花袄款款走来,脸上铺了点粉,画着因匆忙而不十分精致的妆,提鼻子一闻还有香味。
“俺总觉着俺能像咱娘似的生一对双,到时候围着臭小子叫爹,看他咋整。”大香嘴上泼辣,眼里看小赤脚的神情火热得都能着起来,大云把水盆放在架子上,大香嗖地抢过手巾,蘸了几下,拧了几拧,便搬个凳坐到床边,一下一下地给小赤脚擦起身子来。
“哎呀……俺这怀了孩子,身子也不方便呀……咋没人给俺搬个坐呢……”大云掐着腰,小姑娘似的撒起脾气来。
“来,你坐俺边上。”
冯老夫人往床里费劲地挪了挪,大云到底知道主次,兀自也搬个凳子挨着大香坐了。
“乳儿,俩姨也……”小赤脚愕然盯着大云大香两姐妹,老姐俩让小赤脚看得直发羞,红着脸噗嗤乐了。
“是是是,都是你的成了吧,你别盯着俺,俺都害臊了……”大云捧着红苹果似的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给俺姐俩打了种你可得认,你要不认,俺叫你儿子削你。”大香娇嗔到。
“认,俩姨……俺认行不……”小赤脚稍微上来点精神头,也能和双胞胎熟妇拌拌嘴了。
“呸,还叫姨,俺俩白给你怀娃了是不……”大云小声嘟囔着,嘴巴嘟得和熟透了的果子似的。
“甜话儿不会说,叫个婆娘总行吧……小没良心的,还得俺俩教你。”大香一边柔柔地擦着小赤脚的身子,一边柔声抱怨到。
小赤脚看了看冯老夫人,见冯老夫人笑到:“她俩都是俺的通房丫鬟,你要是不嫌乎,就让她俩做个小吧。”
“云妹子,香妹子……”小赤脚蚂蚁放屁似的嘟囔了两声,大家伙儿听完都乐得合不拢嘴了。
“呸,年纪不大辈大的小骚驴。”大云笑骂着轻轻点了点小赤脚的头,大香没再说什么,擦身子的手不知不觉间往小赤脚裤裆里伸。
“哎,干啥呢,你想霍霍死俺的心头肉呀,去,等小心肝好了你在动你那骚情。”冯老夫人啪地轻打了下大香的手。
“我说,大夫咋还没到呢,再来几个人请大夫去!大香,你叫小香把善保舅舅家的看家郎中请来,沙愣的!”
冯老夫人安排完,心疼地摸了摸小赤脚脏脏的小毛脑袋。
“没事,俺这不要紧,把俺的皮口袋拿来,俺给自己上点药就成。”小赤脚拿过大香手里的毛巾绑住伤口,挣扎着坐了起来,大香递过大皮口袋,小赤脚伸手从皮口袋里掏了两个不起眼的小瓶,一个倾出来几粒药丸送进口中,一个蒯出来点药膏敷在伤口上,不一会就退了烧,伤口也不流血了。
其实小赤脚的身子远没到支撑不住倒在雪地上的程度,小赤脚身上的伤虽然血刺呼啦的看上去挺吓人,但对小赤脚来说也远没大碍,小赤脚治得了别人的身病,对自己的心伤却一点法子都没有,从前小赤脚认的理很单纯,救死扶伤,踏实本分,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总以为别人也是如此,山林里闯荡的小赤脚本事不少,心思却比人间的人更单纯,更相信真情,那一晚丁香的伤害让小赤脚心寒,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漂亮清纯的姑娘会这样对自己,难道自己真是个一无是处的瘟男人?不能给一个女人安定?可一个人有一个人活法,自己这样自由自在,救死扶伤的活着,难道也算不务正业?
小赤脚这阵子没进村子,饿了就套鸟,渴了就吃雪,雪地里挖个洞生点火就能挺一晚,心里装着的事让他一天比一天虚弱,渐渐的也不能在山里常呆,小赤脚下山,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冯府,想起怀孕的乳儿,小赤脚无比的思念眷恋,可自己毕竟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熟妇准新娘,直接进门又羞于启齿,便想了个法子,装病倒在冯府门前。
至于身上的伤,小赤脚前几天诓了个婊子宫管细软车的二狗子,骗他光着身子在雪地里冻一晚上就能治不举,二狗子在冰天雪地里差点冻死,回去就发现两车货让人劫了,小赤脚躲二狗子钻进林子,差点又让红了眼的野猪拱了,小赤脚爬上树躲了好几天,身上的口子也是上树时惊慌间让树杈子刮的,不过福祸相依,野猪见后边跟上来个人,转头就把追过来的二狗子拱死吃了,趁野猪吃死人的时候小赤脚扔过去一丸药,野猪吃得脑满肠肥,无意间把药也给吃了,吃完就倒在雪地里死了,小赤脚这才得以脱困,取了野猪的骨头和猪鞭,小赤脚这才下山,半演不演地来了出“苦肉计”。
“可,亲亲,俺还是担心你。”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神色里闪烁着不言明的欲望。
“哎,乳儿,没事,俺知道你担心啥,俺身上哪都好着呢,甭担心了。”小赤脚似乎和冯老夫人心有灵犀,立马便看懂了冯老夫人的小心思,端详着冯老夫人似乎年轻了不少,但依然又骚又熟的脸蛋,小赤脚的下身渐渐热乎起来。
“你知道啥?臭小子,不懂装懂。”大云笑着帮腔,咯咯地花枝乱颤,大香擦着小赤脚的身子,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小赤脚这番才得空细打量起两位美妇,纵然上回和老姐妹俩呆了十好几天,可一来两人比自己高了一头多自己没怎么看得清,二来上回主要是让冯老夫人怀孕,及至今日才得功夫安安静静地打量坐在床边的两人。
大云和大香长得很像,虽不比冯老夫人底子里就透着端庄大气,平日里打扮得倒更精神些,也不失是一对姐妹花,姐妹俩凤眼高鼻梁,鹅蛋脸不大不小,丰润得真挺像搁胭脂盒里打了个滚的鸡蛋,相处得久了,一眼便能看出来二人的不同:
大云的眼角稍儿比较长,老爱画浓妆,大香薄施脂粉,嘴唇却总是红里透着艳,迎着露水的新熟樱桃似的,自然,姐妹俩都挺骚,小赤脚和姐妹俩都上过炕,姐妹俩别致的骚情,小赤脚倒能体会出一二不同,大云是明面里骚,刚上炕前儿倒和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地欲拒还迎,入了港,干一阵,骚情才骚水一道里出来;大香则恰好反过来,平日里不老说话看着老实端庄,身子挨上炕沿儿就不是她了,十八般武艺,非得把老爷们儿榨得一滴答腥水都挤不出才罢休,大香比大云来得快,但要的也比大云多得多,和大多数女人一样,随着年纪增长带来的生理需求,大香也成了个焖炉烤鸭,外头不烧里头烧的风流妇人。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仨美妇,小赤脚的心里怎么看怎么喜欢,冯老夫人自不必说,风韵典雅,端庄大气,是个十足的老美人,床上也最骚最媚,对自己更是一心一意地喜欢,没准自己对丁香的“爱”,也启蒙自冯老夫人,大云大香不好说,可毕竟也怀了自己的孩子,对自己倒也是嘴硬心软,比起丁香,三位美熟妇对自己的好都不在表面上,好起来更少了刻意,小赤脚置身其中,自然能感觉出来,人的心思太过复杂,罢了,既然想不通,把握住当下也不错了,自己独自行医也才三四年,都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或许时间会让自己弄明白一切,或许到自己留出花白胡子,鸡巴根上的毛都花白了的那天,自己也就能明白啥是“爱”了。
“你说俺懂不懂。”小赤脚刷地脱掉裤子,耀武扬威地挺着支得老高老硬的大驴鸡巴不住晃悠。
“呔!俺怎的不懂,吃俺老孙一棒!”
“呸!不过是个瘦猴似的小色鬼,你当谁都稀罕你,稀罕那大粗驴鸡巴呢……”大云笑骂着伸手要抓,半路里却让大香和冯老夫人攥过去了。
“别搭理你云姨,你云姨不稀罕俺俩稀罕。”冯老夫人欢喜地搂过小赤脚,重重地朝小赤脚的小嘴亲了一大口:“连人带鸡巴都稀罕,你云姨不稀罕你,咱不带她玩,他香姨,咋样?”
“就这么一根宝贝鸡巴,她要用俺俩就没得用,小亲亲,你要了你香姨吧。”大香敞开红棉袄,满面含春地把小赤脚紫红紫红的鸡巴头子塞进胸前两个木瓜大的奶子当间。
“别呀……不带我可不成呀……小心肝儿,俺多稀罕你,小姐和香子不知道,你知道呀……俺,俺咋可能嫌乎你能……俺和你闹着玩呢……”大云急得就像让大人耍逗的孩子,生怕小赤脚真的不要自己。
“云姨……咋还要哭了呢,你们仨都是俺的宝贝……”小赤脚抬起头,啵地亲了口冯老夫人的脸:“俺的乳儿是大宝贝,一个大的两个小的,俺都稀罕。”小赤脚挺了挺胯,示意大云也抓上来。
“妈呀……仨娘们儿都攥不过来,俺们当初是咋把这玩意放进去的呢?”大云转悲为惊到。
“就俺能全纳进来,你俩,还没俺的道行哩……”冯老夫人得意到。
“对了,俺身上还有伤,俺怕动得大把劲了伤口裂开哩……”小赤脚抱歉地笑了笑,三位美妇脸上却并未见半分失望,她们在乎小赤脚的全部,生怕小赤脚身上出一点问题,小赤脚大病愈没愈三人心里还没数,能让小赤脚陪在身边就已经很高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话虽如此,看着心爱的小郎君和那招人稀罕的大鸡巴,三人不打算做点什么,说出去就和饿猫不吃鲜鱼一样不靠谱。
美妇们相视一笑,大云转身出门,半晌带回来好几卷绷带来——这可是城里的西医院给人包扎才用的东西,冯府做的买卖其中一项便是绷带,自然不缺这东西,大云按住小赤脚,先是小心翼翼地包住了小赤脚的伤口,随即便像蜘蛛精捆唐僧似的把小赤脚全身上下缠得跟粽子似的,手脚都给绑住了,只露个眼睛,远看跟蚕茧似的,那丑鸡巴也让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远看就和第三条腿似的,小赤脚这只公蚂蚁掉进三只大母蜘蛛的盘丝洞,若不是三只蜘蛛精看公蚊子得了病身子虚,一时半刻就要把公蚂蚁吸成蚂蚁干。
“俺先说好,小心肝儿的病不好咱们仨谁也不能碰他,来,菜钉壳,谁赢了谁第一个上,可得是等他病好的,别说俺不让着你们,损了俺心肝的元阳身子,看俺不找你俩算账的。”
“俺俩倒怕小姐忍不住哩。”
姐妹俩齐声答着,同冯老夫人猜起拳,姐妹俩连着心,两个壳让一个菜包住,冯老夫人得意地挥了挥手,把小赤脚抱在床里,母鸡护蛋似的把着小赤脚。
“俺的汉子跟俺睡,你俩抢不着。”
“啊……”大云失落地叫到:“俺也想和小心肝一起睡。”
“是呀,这是俺们仨人的汉子,小姐好歹也得让夫君雨露均沾呀。”大香瞪大眼睛,小女孩似的可怜巴巴地哀求到。
“不成,床就这么大,四个人,带仨小的,七个人,床可承不住哩。”冯老夫人娇蛮地把床帘一拉,少女似的探出脑袋到:“俺俩休息了,有啥事明天再说。”冯老夫人钻进帐子,不一会就传来一声声摇篮曲:“风儿~静,鸟儿~鸣,树叶遮窗棂呀~,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呀,鸡鸡儿~挺,杆儿~梆硬,情人想俺的逼呀~我问郎君你干不干,郎君说……你俩别偷听了赶紧走吧,明儿个过来陪俺耍会嘎拉哈,赶紧,走吧……”
“唉……”大云大香自讨没趣,努着肚子走了,小赤脚让绷带捆得牢牢实实,自然挣不开伤口,就是连动一下都十分费劲。
“嘿嘿嘿……”
冯老夫人盯着床上的小赤脚,脸上竟泛起调皮少女才有的笑。
“小亲亲~”冯老夫人嗲腻腻地叫了一声,甜得简直就像从一个少女的嘴里说出来的:“俺心疼你,不操你,可俺没说过不碰你呀~长老,你就从了奴家吧~”
“呜呜呜……”小赤脚的嘴也叫绷带缠住,似顶嘴似讨饶地发出含糊的声音,冯老夫人扒掉小赤脚嘴上的绷带,还没等小赤脚喘口气,嘴便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