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不会被其他成人看,只要偷偷看不被发现就好。
「啊——下次再叫俊雄来就好。这边石头怎么湿湿的。」
春花慢慢坐下,拉高裤管,坐在水边,将小腿肚泡在溪水中。
只是刚刚没注意到,离水线还有一小段距离的石头怎么湿湿的,隐约还有点像人形。
对,大家都猜对了。地上的人形就是阿福跟阿满拓印出来的,只是春花不知道。
「溪水有够凉的。只是身躯还是大粒汗跟小粒汗。」
才几分钟,身躯的热慢慢降温,只是背部的衣物还是贴着身躯,春花低头看敞开的领口,饱满的奶肉上,脖子周围还是没有散去的汗珠。
春花转头看,四处张望,整个溪谷边没见到人影,只有溪水声跟蝉叫声。
她再三确认后,解开钮扣,把上衣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用手掌捞了一些溪水,先拍拍脖子,在拍拍胸口鼓起的奶肉,清凉的溪水刺激下,肌肤马上就降温,还微微起了鸡皮疙瘩。
春花把手掌泡在溪水中几秒,然后撑开布拉甲,用掌心抓着自己的奶肉,瞬间整粒奶都冰冰凉凉,连奶头都变硬,站了起来。
「喔——好凉喔——比在家里冲冷水还爽快。」
春花低头看着被撑开的布拉甲内,竖立起的奶头。
春花原本要用相同的方式,去冷却另一边的奶肉,脑袋中突然起了念头。
已经快接近中午,会来后山挖竹笋的人都是一早就上山,因为冒出头的竹笋,晒到太阳就会出现苦味跟变粗,不好吃。
自己跟俊雄上山来,今天除了阿福跟阿满夫妻外,也没其他人上来。
中午过后,因为夏季的关系,常常下西北雨,溪水会暴涨,既不会有人上来溪边钓鱼,也不可能来玩水。
换句话说,自己是独自一人在溪谷里。
春花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再次确认后,解开裤头,把长裤给脱了下来。
春花身上只剩下肤色的布拉甲跟内裤。
她弯腰用手掌捞水,朝上半身拍打降温,捞了几次后,自己差点笑了出来。
「这边都没人了,脱到只剩内衣裤跟脱光光有什么差别。反正小孩都大了,人也老了,被偷看也没什么好看的。」
春花伸手到背后,解开布拉甲的背扣,布拉甲解开后,两粒36d尺寸的大奶往下坠落。
把布拉甲对折后,放在衣裤上面,接着弯腰脱下内裤,露出里头茂密的三角形阴毛。
放好内裤,春花也不捞水了,慢慢往溪水走了下去,整个人泡在溪水中,只胜头躺在石头上,仰望着天空。 春花又想起来十几年前跟阿福来到溪谷的往事,当然也想到阿福下面那根粗长的阴茎。
这根阴茎最近看过摸过几乎一样的替代品,那就是阿狗那根。
七月中在阿满家的浴室内,被阿狗吸奶,还被他喷洨在胸口。
详见68o放空城(下)
「现在,人足想要被阴茎督。」
春花的手慢慢往下,在溪水中摸着随水流漂浮的鸡掰毛,还有鸡掰毛内两片阴唇。
就这么自摸几分钟后,春花张开眼,结束绮想。
人慢慢坐了起来,准备上岸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回庄内。
突然看着龙眼跟土芒果,春花决定自己去采看看。
她裸着身躯,往下走一下,越过溪水较浅的地方,走到对岸,然后攀爬上石头,往岸上去。
这边就是刚刚阿狗跟小美小兰的特别席,三人就在这边往刚刚春花躺下的位置,偷看阿福跟阿满演出。
春花先扯下几棵土芒果,拿在左手,接着用右手拉着龙眼树,想扯下一大把的龙眼。
不像阿狗那个小屁孩,手脚灵活,还能往树上爬,春花毕竟不太爬树,只能摘采比较下面,但同时也比较边缘的果子。
「啊——害啊——我——」
春花拉着树枝,却扯不下龙眼果实,看着身躯有点悬空在溪水上,决定再多出点力气,就这么用力一拉,握在手中的树枝被扯下,但同时重心不稳,人跟着往溪水中的水潭摔了下去。
「救命啊——救——」
春花整个人就这么往溪中摔落,掉进刚刚阿狗分别带着小美小兰游进去的小瀑布中。
不黯水性的春花被溪水往溪底冲,她放开手中的果子,拼命的划水想脱离这个水流,「救命啊——我——」
春花好不容易头勉强浮出水面,才呼救几个字,人又被水流给往下压。
春花惊恐下死命地挣扎,来回几次的呼喊,似乎没有人听到,也对,自己不也是判断没人才会脱光光下水。
就在春花力气逐渐放尽,她睁大着眼,脑袋想着家里的两个小孩,想着自己该不会就这么命丧在此,还被人发现全身赤裸死在后山溪谷内。
「麦急——放松身躯——没代志啊——免惊——」
就在春花心死闭上眼睛,随着溪流往溪底沉时,突然有只手臂从她腋下伸出,手臂压着她的胸部往上,勾住她的脖子,春花第一时间以为水鬼来抓交替,这下真的无望了,人跟着昏沉过去。
耳边却隐约听到声音,但却是那么模煳。
接着胸部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乎重乎轻。
原本冰凉的嘴唇,被温热且柔软的碰触着,往自己嘴里吹气。
然后又重复着,胸口被按压,嘴巴被吹气。
「恶——咳咳咳——」
春花眼睛猛然睁开,人跟着坐了起来,从喉咙深处吐出好几口溪水,接着咳嗽不已,明显被水呛到。
「免惊免惊——没代志啊——好家在来得及救你——醒来就好——」
春花低头拼命想把鼻子跟喉咙内的溪水给咳出,一只温热的手拍着她的背部,帮忙她咳嗽。
「多谢你——救我一命——我想说我以后看不到囡仔——」
死里逃生,春花心中满满的感谢,感谢这个人在最后一刻把自己救回来,不然以后看不到小孩。
春花突然想起此时此刻的自己全身没有穿衣服,救她的人还是个男人,这下怎么解释这一切,而且自己的身躯刚刚应该已经被这个男人给看光光,以后在庄内怎么做人。
「我——」
春花举起手用小手臂遮掩住胸前,另一手遮掩住下体。然后人才慢慢抬头看救命恩人。
「春花是我——阿昌伯——不是外人——免惊——」
就在春花抬起头,逆光看着对方,他也看到春花遮掩的举动,连忙出声表明身分。
「阿昌伯——原来是——你耐没穿——衫——」
春花听到救起自己的人是阿昌伯,原本的惊恐跟害羞稍微抹去,遮掩胸口的手臂慢慢放下。
只是接着却看到阿昌伯下面那根阴茎已经微微举起对着自己,阿昌伯全身也是赤裸着。
「没啦——我就在上面钓鱼,钓没鱼,脱衫潜水下去溪底看,看看溪底有没有鱼群。看没鱼群,只好死心上岸,准备收收回庄内吃中餐。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我站在大石头上看,看到你沉入溪底,就跳下来救你,所以没穿衫是这样。
春花——你呢——怎么也没穿衫——玩水吗?」
阿昌伯看到春花的手放下,两粒奶头前端还滴着水珠,阴茎被刺激,一下就整个挺起来。
他转身坐下并肩坐在春花旁边,双手往后撑在石堆上,这让下面对着天挺着的阴茎,更加雄伟。
阿昌伯讲完自己没穿衣服跟即时救了春花的前因后果,转头问春花。
「原来是这样。阿昌伯多谢你再次救我一命。」
春花听着阿昌伯的解释,转头道谢,却看到阿昌伯那根阴茎硬梆梆的朝天挺着,阴茎皮已经退到大大的阴茎头后面,粗黑的阴茎根部是满满线条的腹部肌肉。
「阿昌伯猜到一半,我跟俊雄上来挖竹笋,有遇到阿福跟阿满,后来他们先回庄内。俊雄讲巴肚痛,先回庄内,我挖完竹笋,来溪边泡水,想说没人,所以下水泡一下全身。看到对面的龙眼跟芒果,想要去摘,却不小心掉到溪底。」
看着阿昌伯眯着眼,春花也学他双手往后撑,让身体晒晒太阳。